他并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每当想起她的时候。

就好像所有现实都消散淡去,然后整个人从半空坠落,温和地落在柔软的层层云朵里。所有关于她的印象都变成了遥远的呼喊,层层密密地,渗进耳朵里,轻得发痒。好像往事都不重要了,现在也没什么要紧,所谓的正义和公平、钢铁一样的准则和价值也都不存在了——一切变得抽象而模糊。不再真实,不再清醒,不再判断:这好像变成了她存在的唯一条件。

这个时候,他自己浮浮沉沉地飘在云里,一个小女孩满怀期待地在他面前小心翼翼地张开扣在一起的两只小手,汗涔涔地露出一只轻轻扇动翅膀的蝴蝶——没错,那感觉就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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